神无主,吓得嘴唇都在抖。
周以光很随意地坐在长木板凳上,目光随意,并不落在那几个弟子身上,怕那人脸上的血污脏了自己眼。他的音调不高,却有着刺骨的穿透力:
“我身边这凳子,好好立着,怎么就倒了?”
为首的壮汉打着哆嗦,连滚带爬去把他踢倒的凳子扶起来,原模原样摆好。
周以光的视线落在壮汉的后背,犹如芒刺:
“原来是你这么不小心,我似乎记得,你想叫谁给你磕头?”
壮汉虎背熊腰,听到这话,转身都没来得及,本就吓得腿软,“扑通”一声,背对着周以光,壮汉跪倒在地。
周以光觉得,这样挺好,免得转身过来面对着他,伤眼。
壮汉连哭带喊:“我,我给大爷磕头,大爷饶了我,饶了我......”
说着就俯下身去,“砰砰”磕了几个,非常用力,地面都有震动。
周以光懒散地放松了一下颈肩:“你一个人磕有什么意思,你们一起吧。不用磕太多,我消受不起,每人三个,我要听响。”
于是,那几个尊刀门的弟子,纷纷跑去和为首的那个壮汉跪成一排,背对着周以光,在客栈所有食客的眼皮子底下,“哐哐”磕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