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走到寝殿,很多人都看见我们了。”
周衍为他再添满一杯:“看见什么?”
周以光:“看见我不跪你。”
“你无需跪我”,周衍抓着周以光颈侧的头发喂了他一杯酒,“如非必要。”
什么是必要呢周以光也曾动情地跪在周衍脚下过,比如那些迷乱旖旎的夜晚,了无影踪。
周以光:“他们会说我以色惑君。”
“你不是吗”
“嗯,我是。”
周以光看着周衍:“我本来就是名楼琴师,奉命前来行不轨之事,以色惑君这个名头,我喜欢得很。就怕有名无实,将来辜负史官的一番美意。”
周以光言辞猖狂,周衍对于这种挑衅敬谢不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彻底领教,什么是名,什么是实。”
周衍回到书房,随手翻阅奏折。离开的这几日,积压的奏折并不多。除了关于惩治贪腐那一部分事情的,唯有老丞相递上来的那一封“陛下亲启”显得格外扎眼。
今天在皇宫门口,老丞相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周衍二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老丞相是二朝老臣,亲眼见证了前代王朝的覆灭和上陵王朝的崛起,亲眼见证了从民不聊生到太平盛世。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