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挣扎无用,于是也不挣扎,省省力气,语气随意道:“喂,早就没有追兵了,你放开我。”
“不放。”
周衍将他一直带到一棵老槐树下,刚刚松开他的脖子,反手便把他按在树上,两手抓住他的手腕,向他背后扭去,把他反绑在树干上,用麻绳绑了个结实又好看的十字花。
一整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丝毫不给周以光偷袭和搞小动作的机会。如果被绑的不是自己的话,周以光一定会对他这娴熟的手法叹为观止。及时此时被绑住的就是自己,他也赞叹不已。
周以光无辜地看着周衍:“喂,你绑的好紧,我好疼啊。”
周以光是故意盯着他不眨眼的,本就敌强我弱。万一再被这个绑匪发现自己看不见的话,他肯定更加肆无忌惮,那岂不是任人宰割了?只可惜,他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太响了,周衍他全都听到了,一清二楚。
周以光一面死死盯着周衍,一面暗自心中叫苦: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视力啊?
周衍被他这个小眼神看得心头一紧,莫名其妙的,耳根好像有点红。初遇之时,他施法让周以光忘了他,可他自己却没忘了周以光。周衍不知在想些什么,低头看向自己手腕,手腕上赫然是一道扎眼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