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那怎么办?”
我说:“我想想,我记得咱冰箱里还有啤酒吧,你拿上来陪我喝。”
边尧露出不太情愿的表情,我立刻说:“哦,那算了吧,反正就是不陪我喝酒呗,抱也不给抱,酒也不给喝。”
我拙劣的演技和激将法在此时竟然发挥出了神奇的效果,边尧立刻出动,光着脚就下楼了。过了两分钟,他怀里抱着好几罐啤酒一溜小跑了回来。
“哎哎哎!先别打开!你跑那么急,罐子都被晃过了。”我接过啤酒搁在脚边地上,故意逗他:“嚯,什么样子,乳|头都被冰得立起来了。”
边尧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瞪了我一眼,看着他前脚一走后脚就被我大摇大摆霸占的沙发椅,想了老半天,说:“我坐你身上,你抱着我。”
我眉毛快要扬到头发里,迟疑地将腿并好,边尧竟然还真的毫不犹豫地坐了下来。
他虽然人高,但到也不算很沉,就是有一个问题:“边尧……我看不见电脑了。”
他回过头来:“你不是说看着我听声音吗?你就这么看。”
我实属无奈地盯着边尧的背瞧了一会儿——小蛇肩宽腰窄,的确挺好看,漂亮的蝴蝶骨在皮肉下动来动去,两道背肌中间脊柱的线条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