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抽搐着松开勒住边尧脖子的手。
我拽起边尧就跑——我们被埋伏的这条小巷很浅,但外面的商业街全部打烊,也几乎没有行人。我迎面看见两个男人朝我们走来,正要呼救,却硬生生地刹住了车。
我看见其中一人手上也有同样的电击棍。
我回过头去,另外两人已经从暗巷中走出,堵住了小街的另一头。
“来者不善,”我说,“边尧,怎么办,往哪儿跑。”
我半天没听到回音,侧头一瞧,边尧正面色微红地急促呼吸着——这家伙平时跑五千米都不怎么喘的,而看见他这幅样子我就忽然想起来了——他喝醉了。
“边尧,听我说,对方四个人,我们打不过的,趁机跑。”
边尧表情有点扭曲,说:“好,但是,有点疼。”
“哪里疼?”我随口问。
边尧从背后摸了一把,而后摊开手掌。路灯昏暗,但就着橱窗内的展示灯我还是看清了,他满手都是血。
我此生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巨大的恐惧一下淹没了我,将我和身体和心脏都压缩成一小块儿。我连忙拉过他的衣服看——边尧在T恤外面套了一个深色的运动外套,一眼过去看不出什么,但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