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去了。
“秦先生加油!”我忍着痛从地上站起来,急匆匆地去看边尧的情况。他半蹲半跪在地上,胸口轻轻起伏,我扶住他肩膀,问:“边尧,你怎么样?你还好吗?”
“嗯唔……”边尧哼唧了两声,我忙去拉他背后的卫衣——掀起来一看,里面的T恤和裤子边都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色。我顿时吓坏了,赶紧拽着自己T恤下摆试图撕开,但是我手抖得太过厉害,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
我干脆把T恤整个给脱掉,然后按压在他伤口上,边尧发出“嘶——”的一声。
“疼?”我盯着他,“忍着点,得止血才行。”
边尧点点头,反手拽住我的衣袖,我分出一只手拉着他,把他肩膀环在怀里。我刚被踩过的手腕和被踹过的胃部都隐隐作痛,手指哆哆嗦嗦不停发抖。
“那人刚才打你了?他踢你了?”边尧轻声问。
“没有没有,我没事。”我说,“你怎么样?疼不疼?刚才他们想干嘛,那个针剂给你注射了没?”
边尧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他睫毛下垂、半阖着眼睛,看起来很累似的。我着急万分地抬起头来看,棕熊已经走了回来,问说:“伤在哪里?”
“背上被刀划伤了了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