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月哥便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整个房间的氛围顿时变了,充斥着杀气滔天的气焰。
“怎么回事?”月哥厉声问。
秦先生立刻上前一步,低下头说:“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下午有事走开了一会儿,两位就被攻击了。袭击他们的人应该是普通猴子,身上带了抑制灵域展开的便携设备。”
怪不得——我恍然大悟,刚才场面过于混乱我来不及深思,不过那些人身上带的应该就是之前我和边尧带去找Dee和渣男的那种仪器。
“是谁做的?”月哥又问。
秦先生抬眼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月哥却已经明白了。他走到边尧床前低头看了看,问:“伤多重?”
一旁站着的医生缩着肩膀,小声说:“不严重的。”
“不严重这孩子哭成这样?”月哥手指着我。
我愣了愣,下意识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水。
月哥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我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我从没见月哥这么生气过,他澄黄的眼睛泛着血红,瞳孔缩小,尖利的犬牙露在外面,灼热的气息从他嘴角喷出来,好像一头下一刻便要咬断敌人脖子的恶狼。周围所有的狗都瑟缩着不敢靠近他,绕着圈贴着墙走,他们露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