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想那个了,快来帮你老公脱衣服。”他嚷嚷道,又用脚丫蹬我屁股。
“嚯!”这家伙,刚才还因为这个称呼呛了一大口可乐,转瞬间就叫得这么顺,“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要脱衣服是吧!来来来。”我把边尧两个衬衣袖子拽出来,在他胸前系个一个死结,将他绑成精神病人。只是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那衬衣瞬间瘪下去——边尧化作绿纹毒蛇,灵活地钻了出来。
我转身撒腿就跑。
我躺在大床上,思绪随着细碎的海浪飘远,整艘游轮在汪洋上浮浮沉沉。入夜后变得凉爽的海风从透气的窗缝中钻进来,丝丝绕绕地爬上我裸'露在外的脚趾和膝盖。我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经历了无数光怪陆离的梦境,一层梦盖过前一层梦。甚至有一度,梦中的我从来不认识边尧,也从未见识过龙魂,什么薮猫北极狼毒蛇会变成人的事,也尽都是无稽之谈。那个世界的人我全然陌生,没有人和我存在一丝联系或羁绊,我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睡梦中的我十分焦急,在一个奇怪的老房子里上上下下地奔走,试图找到一个人和他证明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最终被尿意憋醒了。
从梦魇里醒来的一刹那,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我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