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除了咱俩,并没有别人了。”
他不怕死地大步走了过去,果断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我也只好迟疑地跟过去走了过去。我屁股刚挨到椅子,忽然头顶“哐!”地一声,整间屋子的灯全灭了。
相无征立刻站起来,袖子里迅速抖出一把餐刀——还是切牛排的那种。
这家伙什么时候从哪又顺了一把刀?我左右看看,默默拿起我面前空餐盘边的叉子,想着聊胜于无。
但是下一刻,又是“哐!”地一声,舞台上的灯光亮了,音乐随之响起。
这曲调大概是挺欢快的,但却宛如从什么快要没电的老旧收音机里播放出来一般,带着失真的音色和走掉的旋律。伴随着这样令人不太愉快的背景音乐,“演员”登场了。
一个人偶行动机械地走了出来,我定睛一看,人偶竟然也是用食物做的——他的四肢由螃蟹腿组成,脑袋是海螺,头发是海草。我一脸纠结地看着螃蟹壳人偶开始演出,他肢体动作既夸张又不协调,配合着突兀的音乐,整个舞台都呈现出一种荒诞而扭曲的氛围。
这演出没有旁白和台词,但人偶卖力到关节都要断掉,我竟然慢慢看懂了剧情。
这个螃蟹小人儿来自一个贫寒的家庭,爸爸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