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尧听着不说话,下意识瞥了相无征一眼——他皱着眉抱着手臂,没有走到景宵身边,但和我们也保持着一定距离,就像是自己一人一个阵营一般。我应声道:“哦哦。”
“直到最近几年,药物试验一直出不了像样的成绩,你也看到吃过药的动物也好、人也好,最后都变成什么样子。我猜景宵现在被组织边缘化,甚至可以说算是被流放了。”范无救接着说,“他不甘心,所以想来找我们麻烦,大概想着如果能把眠月搞掉,可以打破两方数百年来博弈的实力僵局、为自己扳回一城?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所以我们怎么办啊范哥,把他抓起来送回去吗?Lunatic那边不可能有人处理他的,警察也管不了他吧。”我问。
景宵也终于收起了他那面具一般的笑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月哥又说:“差不多就行了吧景宵,你还要坑害多少无辜的人,去捉弄、牺牲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有意思吗?先是对小孩子下手,还有外面那些一无所知的猴子。力量这东西是没有顶的,你要追求到什么地步才善罢甘休。”
“呵呵呵呵,你们听起来都一个样,庸人自然没有更大的野心!”景宵似乎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看起来有些恼了。
月哥最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