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反应过来,相无征承受了多么大的精神压力。
    而且是不被理解,且完全孤立无援的。
    “而且,那个景宵诶,就这样被他放倒了。”褚怀星说,“要不是他那一下,全船都要跟着陪葬。”
    “六年,”他最后总结道,“难以想象。”
    我点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儿——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有一些不真切的感觉。
    “但是边尧的龙属能力还是回不来了。”我说,“即使相无征做了这么多努力。”
    “边尧没有能力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他不是有你嘛。”
    我一下更迷惘了,心里莫名空落落的:“但是……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但是话语就这样自己跑了出来:“相无征本来才是边尧的搭档啊,现在他回来了……”
    褚怀星敲了我脑门一下:“你是不是傻,你以为是爱情买卖吗,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回来就回来?”
    我情不自禁笑了一下,又觉得勉强笑起来好累。
    “我看你就是睡眠不足。“褚怀星撑着我的脑袋站起来,把我头发一顿乱揉,然后把我怀里的猫抱起来放在我头上做一顶帽子:“别想太多。”
    天蒙蒙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