薮猫一片肉,薮猫又从我碗里抢了一片肉。我看着这个轮回,叹气道:“何苦地呢。”
薮猫忽然夸张地叹了一口气:“哎——”
我和褚怀星都惊了:“这是怎么了?”
“我也要上学了。”薮猫说。
我懵了:“上什么学,九年制义务教育吗?”
“不是,”褚怀星乐起来,“范哥说了,薮猫不能再这样疯玩下去,文化教育和灵域能力都要同步提高。”
“都怪周围邻里的狗。”薮猫不高兴道,“打不过就知道告状!”
褚怀星说:“范哥还把我哥也训了一顿,说他在家也不管,由着我们性子来,浪费小孩儿天赋。”
我脑中又浮现出霸道月哥被捏住狼嘴的憋屈样,也“哈哈哈哈”了起来。薮猫看我们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愤怒地把所有肉全都抢走,一口塞进嘴巴里。
褚怀星扯着嗓子喊:“老板!再加一百块钱的肉!”
“早这样不就好了。”我奸计得逞地笑了。
薮猫终于把满嘴的肉都嚼吧嚼吧吞了,喝了一大口羊肉面汤,问:“蛇为什么不吃饭?”
“因为他吞掉一个猎物之后,要消化一周,一个月内都不用吃饭啊。”褚怀星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