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也有点感慨。
    “你不会觉得很不公平吗?明明有更多人应该为此付出更高的代价,你的痛苦、相无征的痛苦,还有那么多其他的人……”
    “姚静和她前女友的痛苦。”边尧说。
    我瞬间静了——不管我们如何前进,姚静的故事总会想着办法回到我们面前——没能拯救的女孩儿,和没能制裁的恶人。连高帆这样一个普通人尚且逍遥法外、不必为自己的罪行负责,想要将正义贯彻到所有人头上,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只手遮天的人头上,饶是边尧爸爸这样的人,也足足等了六年才做到。
    “你怎么看起来这么忧心忡忡的,傻白甜人设快要不保了。”边尧捏住我腮帮子摇来摇去:“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你觉得我会去做什么事,只身闯入淄刑典狱去把景宵暴打一顿吗?还是我去把周爷暴打一顿?”
    我站定脚步,回头看着他:“如果今天换一个当事人,你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边尧有些纳闷:“什么意思?”
    “如果今天受到不公对待的是我,或者换做任何一个路人,你都不会这么轻易释怀。你非但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要把所有坏人全都揪出来才罢休,月哥都拦不住你。”
    “我对自己也不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