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遭。他双眼直勾勾盯着地面,听闻脚步声渐近,最后一双黑色长靴映入眼帘,定定地立在他跟前。
咽一口唾沫。
“娘子久等了。”
白果子慌乱摇摇头。
“娘子为何不说话?”啊啊啊这人怎的坐下还牵上手了,“可是生我的气了?”
白果子哆哆嗦嗦抽回手,细着嗓子道:“没……没生气。”
“那便好,我将这盖头取了,娘子该是闷坏了。”怎的还动手了!
“不不不不用了……”白果子拽着盖头不撒手,别过脸,“我……我……我害羞……”
那人轻笑一声:“都是我娘子了还害羞什么?”
有了!心生一计。
白果子柔声道:“你将这烛台都息了吧。”他夜能视物,待到漆黑一片,趁着新郎官两眼一抹黑,直接逃之夭夭便是了。
新郎官道一声好,广袖一挥屋子里霎时便暗了下来,白果子心里头咯噔,总觉着有些不对劲,还未回过味来,额前一凉盖头被挑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垂下头,那新郎官摸摸索索好一阵,握过他的手道:“好娘子,让我亲亲你。”
登徒子!
白果子自是不从,捂着脸就要跑,奈何那新郎官力气极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