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秀色可餐。
白果子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往床后挪去,讪讪道:“你……你不能敲门吗?可吓死我了。”
“赶时间,怕你死翘翘。”那副德行又回来了,“脱衣服。”
白果子:“什么?”
殊羽已经走到床边,掂了掂手上的白瓷瓶,一屁股坐下:“被那么一阵拖行,伤口怕是裂开了吧。”他不由分说地把白果子按在床上,又不由分说地将他衣服扒下,“嗯?伤口好得挺快。”
白果子有些不自在,但念在他一片好心,也未多挣扎,只是简单回道:“方才主要伤的是屁股……”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但殊羽没给他机会,一把扒下了他的裤子。
“成成成成何体统!”白果子大叫,可惜这竹屋方圆一里,半点人烟都没有,自然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他死命将裤子往上拽,骂骂咧咧着,“你什么毛病?”
殊羽啧一声,一把打开他握成拳头的手:“想什么呢你这贞洁烈妖!”白果子拗不过他,忽然屁股上传来一阵清凉酥麻,他极力扭过头,却见殊羽正用玄鸟羽毛刮着药膏给他上药。
“要是让玄鸟知道它这羽毛做了这般用处,怕是要与你拼命。”殊羽笑道。
“那也是该找你拼命。”那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