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腮看着他:“要不,讲讲那位荼离阿殿,他为什么要杀灵均?”原本想直接问关于灵均的事,但又觉得过于直白叫人尴尬,便想着拐弯抹角打听打听,结果殊羽听到荼离的名字笑便僵住了,他神色一冷,耸耸肩:“没什么好说的,你若真想知道,等我们从归墟之海回来我再告诉你。”
“那完了,”白果子往后一躺,“一般这么说的最后都回不来。”
“……”殊羽没崩住脸色,噗嗤笑出声来:“生同衾死同穴,倒也是桩美事。”
“呸!”白果子翻身侧躺着,“美死你。”
第二日,他们又往前行了百里,海水从最初的蓝色逐渐变深,直至最后一片黑色。前边不远处零星散落着发霉腐朽的木板,近了才发现是船只解体后破败的残骸,断口处十分不规整,其中有一块还能看到清晰的巨大牙印。白果子瞬间竖起一身寒毛,这该不会是那位姑娘父亲与哥哥的海船吧?
黑色的海水下不知隐藏着什么,平静之下又是怎样的暗涌,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空谷灵绝的海兽哀叫声,显得本就死气沉沉的归墟之海愈发孤独危险。白果子望着海面只觉着胸口发闷,还隐隐有些晕头转向,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为何会晕头转向了。
原本稳稳直行的小船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