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急急道,“虽说荼离身份贵重,可在三界中名声并不好,游手好闲桀骜不驯,先前在方丈山时几次三番调戏清越,此等顽劣之人,西蟾嫁过去岂不是毁了一生。”
“母后,你又没有见过荼离,道听途说之言怎可尽信!”西蟾反驳她,“可我亲眼见过他,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虽活泼些但谨慎妥帖谋无遗策,难道仅仅因为他不似我们神族般囿于规矩方圆,就偏说他桀骜顽劣不成?难道不同于我们就是错?”
天后被这么一通慷慨陈词堵得说不上话,正想着把西蟾也关上个几日禁闭,天帝却朗声笑开了:“西蟾说的在理!”
“哪里在理?这世上还有哪个神仙能似荼离这般,劣迹斑斑?”
“怎么没有?”天帝微嗔,“曾经的那位少年将军,难道不也这般不拘小节,当年他受的非议不比荼离少。可神魔大战时,一夫当关浴血奋战的却是他,当初若不是他,神族怕是……”
“天帝!”天后打断他,“那位将军后来做的事难道不够荒唐?如今天上地下谁还敢提他半个名字?”
天帝沉沉叹了口气,良久才开口:“听说,荼离相貌七分像他母亲,依我看,性子却随了他父亲十分。”
西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这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