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肌肉开始移位,然后痛哭出声。
付罗迦感觉到一只抖到使不上力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跟你说了无数次——!!无数次了!!!不准哭!!!痛了也不准哭!!”
……
“停一下……”付罗迦手上力气突然加重,许之枔伸腿点地把车停下。
付罗迦从后座上下来,踩过路边低洼处掖着的一点雨水,单腿跳到了人行道上。
前几天的天气突然大了起来,校服外套已经穿不住了。往上攀升的温度被今天凌晨的一场暴雨稍稍阻了一下——现在虽然已经是响晴的正午,但空气还算清爽。
县城路边的树开始落叶了。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但它们的的确确挑在这个季节开始落叶了。
枯叶一大把一大把地往湿漉漉的地面上栽,看着有些惊心。
“纱布又滑开了吗?”
“……嗯。”付罗迦低头弯腰,手指捏住一截垂下来的纱布往上提。
热水重点光顾的地方地位比较尴尬,不上也不下,斜着横过脚跟和脚踝,又往脚背蔓延了一点。医生没敢把纱布缠多紧,只松松绕了一圈把药膏盖住,最后把结打在没被烫伤的小腿上。
活结常常会从小腿往下滑,垂到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