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茶就觉得有些渴。他刚要伸手拿许之枔就手疾眼快拦住他,动作很强硬但语气很柔和:“烫。”
然后点了份凉虾,又跟老板说了句这个麻烦上快点。
付罗迦接过他递来的矿泉水,没管之前许之枔喝没喝过,直接灌下去半瓶。
锅端上来了,一段茬口整齐的青葱浮在红油的最上层。在汤底煮开之前没什么要做的了,两个人隔着一桌菜对望片刻。
“这里可以吗?”许之枔把屏风拉开。
付罗迦环视一周,慢慢放松肩膀。“挺好的。”
凉虾上来以后他有些失望地发现里面并没有放冰块。火锅的味道他倒是印象不深,大概就是不好不坏吧。
许之枔连筷子的塑料包装都没拆,全程专心致志下菜,拎着漏勺在锅里慢慢翻搅,轻声告诉他什么熟了什么得多煮会儿。
“你之后想去哪儿?”
付罗迦闻言抬头,不自觉地往窗外看了眼——但这里的窗其实是被封着的,只留出一个碗口大小的通气孔。
“不知道。”
“还回去吗?”
付罗迦立刻摇头。
许之枔放低声音,“怎么了?”
“不想回去。”他牛头不对马嘴地答。“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