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关键是你的态度要积极一些……不要放任自己沉浸在那些病态的情绪和关系里边。”
对去哪儿剪头发爸爸倒是没有多问。不用开车,步行拐过一道弯,街头工商银行后边的那个巷子里有家店面很小的理发店。因为位置和过于朴素的装潢风格这里很是冷清,但胜在店员只有一个,而且还是个语言障碍者——爸爸一般不会直呼别人“哑巴”,就像精神病在他那里是“认知紊乱”一样。
他四处支楞着的头发在一片沉默中纷纷扬扬落下来散在脚边,最后剃刀贴着头皮慢慢刮过去,只留下极短的发茬。
他起初提的要求的是“剃光”。爸爸表示反对,最后退让到“剪成寸头”。
清洗的时候他还想了会儿该怎么做心理暗示才能让哑巴拿着喷头对准自己口鼻,开大水量把他灌到死。
出了店门他就把帽子拿出来戴好,这下温度就比较合适了——以前头发长点儿的时候戴帽子出的汗能把帽子内衬濡湿。
这帽子能让爸爸时刻紧张,没话找话:“那个……许同学有没有联系过你?”
付罗迦抬眼看他。“……他联系我干什么,你跟他说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我记得我告诉你,你现在的情况会给他人带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