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他是为了买党参才出门的。”
“这些应该不是假的。但是如果他根本没好……这么做也不奇怪。我能……”他犹豫了一下,“理解他。”
“他没好的时候是怎样的?”
“更多是叫喊和打人。我依稀记得他……自杀过,似乎没成功……肯定没成功。不过那是更久之前的事了。”
“多久以前?”
“……我记不太清楚。”
“不要想那么多。我觉得那就是意外。他已经好了,毕竟有你们在。”
“有我们在又怎么了?”
“他爱你们,你们也爱他啊。”
他勉强笑笑,“我爸也这么说过。”
“你不相信?那说成‘亏欠’你是不是更好接受一点?”
他愣住了。
许之枔掰过他的脸,让他看向窗外。“你告诉我这些我很高兴——看那儿!猜猜什么时候下雪?”
——雪比他妈来得快。
之后的某天早晨付罗迦在淋浴间洗漱,觉得温度低得异样,拉开生了锈的纱窗才发现房顶上惨白的东西不是快冻裂了的水泥,而是一夜后的积雪。
正巧下午放周末,宿舍楼一时有些热闹。走廊里就有人握着点儿从窗台缝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