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力,最终让自己坍塌成一个高密度的点从孔里钻过去。
而且谁也说不清那个孔通向的是哪儿。他自己本来是知道的,结果题做多了就也说不清了。
不过许之枔不在他的这个理论体系里面。今天的香辣酥皮鱼和牛奶也不在。只有当他一个人坐着,辛辛苦苦渴盼挨完这些日子的时候,他会感觉到自己身处于这个所谓的通道里。
高考应该设置个陪考位——他的想法逐渐颠三倒四——他自己其实也可以不考的。那天能坐在许之枔的旁边就好了,他可以忍住三个小时不跟许之枔说话。
但是说了要跟许之枔一起拿一个好一点的结果。那么多事都做完了,没必要前功尽弃。
一切都会过去。外婆哪怕因为妈妈的死伤心到失了魂,现在还是好起来了;爸爸如今也不再计较他周末一般去哪儿、跟什么人睡在一起;连小姨都可以在他记不清日期的一天连夜坐火车去一个之前谁也没听说的城市。
班里有人早早地开始写同学录了。付罗迦前后左右桌都拿到了一张同学录活页。由于自己没有,他不知道是谁在发这个让人填。
有一个人开始发就有很多人跟着一起发。三天后付罗迦终于收到了一张:周临涯的。
付罗迦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