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
“为什么？”
“因为他不想伤到她的夫人。”
令狐离越听越糊涂了，脑子里已经乱做浆糊了，“什么呀？那不会干脆把那些都清掉嘛……”
“那是因为，他更不想承认自己居然会爱上一个妖。”
“你是说，蓝若景爱小丹？”令狐离奇怪的看着冥夜，“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啊？”
冥夜白了令狐离一眼，刚刚去通知蓝若景的时候顺便读了下他的思想，往床上一趟，不过那个蓝若景倒是个意志坚固的人，“你呢？你干嘛去了？”
“我……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她明知道自己可能随时会死，却还是不愿离开……”令狐离跟着趴在冥夜身侧，支着下巴，看着冥夜。
冥夜看着令狐离天真的双眼，伸手摸摸她的头，“你怎么会懂，这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可是复杂的很。”
“那你懂吗？”
“我？”冥夜摇摇头，“我是天煞孤星，更不可能懂了，只是我活了这么久，看的多了，也便明白一点。”
“……”听见冥夜说天煞孤星的时候，令狐离心里紧了下，放下支着下巴的手，“我好像……有点懂了。”
“可惜，他们注定不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