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离开这里，离开魔界的。”冥夜在她对面坐下，“以你的修为，就算你眼睛看不见，这也是小事一桩，你为什么不走？”
“……我不想给你惹麻烦，你说关十五天那就关十五天，反正…不就十五天嘛…”只是没想到是这种地方。
“为什么杀香儿？就是那个丫鬟。”
“……笑笑怎么样了？”令狐离突然皱眉，“我发现他最近有点不对劲。”
“他没事。你杀香儿，是不是因为她认出了你，你怕她来跟我说，所以才杀她的？”冥夜像是在问她‘你今天有没有不舒服’似的。
“啊？！”令狐离疑惑的摇摇头，“我不认识她。”
“……好吧。”冥夜看着令狐离，不再说话。
两人就这样对坐着好一会儿，令狐离慢慢变得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冥夜的目光强烈的像要把她穿透似的，“你……不相信我？”
“香儿确实是你杀的。”冥夜的话说的毫无情绪。
“……是笑笑。”令狐离低下头，伸出自己的手掌，“冥夜，笑笑是不会流汗的……我早该发现不对了……”
“……你是说，笑笑化回剑身，杀了香儿？”冥夜挑眉，低头看了看她的手掌。
“不只笑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