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他，“你……”
令狐离的视线像雾般渐渐散开，原本模糊的视野慢慢变得清晰，入眼的，便是上官弦墨那带着忧伤的双眼。
令狐离也没有力气挣脱了，长发和双手已经浸在水中，半个身体悬在血水面上，“你爱过江萱吗？”
“什么？”上官弦墨手一颤，这个名字…多久没听到了，“我……有愧于她。”
令狐离不屑一笑，“她不需要你的愧疚，她要的你既然给不起，那何必让她留下呢……”
“弦墨，你在干什么？还不放手。”杨雪儿上前就去掰弦墨的手，“快啊……”
“……雪儿，”弦墨转头，对着杨雪儿笑了笑，“你爱过我吗？”
“你在说什么，快放手啊。”
上官弦墨没有继续追问，掐住令狐离的手一松，看着令狐离落入血池里，慢慢慢慢的浸入其中……
杨雪儿兴奋的看着渐渐消失的令狐离，开心的笑了起来，一把拉过弦墨的手，“死了，她死了，太好了，我终于杀了她了，这下冥夜哥哥身边再也不会有这个人……”
“就算是这样，”弦墨轻轻拨开杨雪儿的手，“魔尊也不会喜欢你的。”
“你……你说什么？”杨雪儿一愣，有些不自在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