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答案呢？”冥夜牵着令狐离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转身看着她。
“……”
看见令狐离的迟疑，冥夜皱眉，“高邪带你去哪儿了？”
“……妓院。”
“你看到什么啦？”
“……”
“哎，”无奈的叹息，冥夜伸手抬起令狐离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告诉我，你的答案。”
令狐离抿了抿唇，垂下双眼。
“那好，如果，我们都是凡人的话，你会陪我终老吗？”见令狐离依旧不看他也不说话，冥夜松开手，转身离去。
看着冥夜的背影，令狐离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一咬牙，朝着冥夜跑去，一把抱住他，“我会。可是……”可是你已经不是那个爱着我的人了，“你爱我吗？你会爱我吗？你……还爱我吗？你喜欢的人还是我吗？”
冥夜转身，令狐离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有些刺痛了他的眼，一把将她拥入怀里，这丫头……在怕吗？怕自己不会爱上她吗？“我的傻离儿……”
“冥夜大哥。”鹿琉璃和高邪从远处跑了过来，“可算找到你们了。”
“什么事？”冥夜有些不悦的撇撇嘴，松开令狐离，不过总算是有点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