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地方不对，我真想……”冥夜极轻的呢喃了句，移唇咬了咬令狐离的下巴，将她压入胸前，闭上眼，“再吻下去，你就该醉了。”
冥夜好久都没动，该不会是睡着了吧，令狐离动了一下，然后抬起身体，见冥夜闭着眼，“冥夜？”
“嗯？”
令狐离一愣，没想到冥夜还能回应，“你是不是睡着了？”
“嗯。”
“那你喝醉了嘛？”
“嗯。”
“那……”令狐离想了想，不是有句话嘛，叫什么酒后就会回答问题的，“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
“就是……”虽然莫名其妙的，但刚刚冥夜吻自己的时候，令狐离的脑子竟然闪现出了之前在妓院看到的那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就是……”
令狐离支支吾吾的也没句话出来，冥夜睁开双眼，见她脸上竟然通红，难道是刚刚吻的太久了，这丫头被酒气熏到了？也是，这毕竟不是普通的酒，更别说她的酒量极差，“这鹿云飞准备的酒还真是烈。”
“我……想问你，”想来第一次见到冥夜也是在妓院的，令狐离抿抿嘴，“就是……你去妓院是不是……是不是也……也像高邪一样，会叫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