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我和离儿之间的事了，”冥夜摇摇头，慢慢睁开眼，“虽然不是一清二楚，但是也知道她下凡之后一直是跟我在一起的，既然一开始没阻止，那现在又怎么会杀我呢。”
“……怎么阻止，”莫凌然倒了杯酒，“她可以面不改色的在玉帝面前说要护你，半点犹豫都没有……你是凤念上仙的孩子，一开始就阻止不了，现在……”这大概是他们几个都心知肚明的。
“在花亭的时候，你们没有一起对付我，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帮我的。”
“不，我从没打算帮你，我们是无可奈何，没有谁比我们更清楚，你冥夜对她来说有多重要，那孩子倔的很……”莫凌然喝了杯酒，“不过无论如何，我都会保她，你的死活与我们无关。”
冥夜笑了笑，替莫凌然倒好酒，“这也是……我唯一的请求。”
“……不过有一点，你愿意为了她来见我们，”莫凌然叹了口气，若真比起来，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冥夜完全可以不必理会其他，“这让我对你稍稍有些刮目，看来她对你真的很重要。”
“何止重要……”冥夜举起酒杯，“仙尊要是不介意，以后在凡间我叫你一声莫大哥如何？”
“呵，少跟我套近乎，”莫凌然白了冥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