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回去，”令狐离点点头，冥夜的情况要好好问问烛龙才是，“冥夜我会带回去的。”
白芊芊张了张嘴，明明是自己有话想说的，怎么变成她在提问了，“我……我能叫你离儿姐姐吗？”
“……”令狐离一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虽然没见过你，但是我听你的名字已经听了一百多年了，”白芊芊转头看向亭子，“夜哥，龙叔，然叔叔，还有冥道哥哥，只要是来看夜哥的，都会说上一句‘小离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之类的话……”
令狐离也看向亭子，这一百多年对于冥夜来说是多么漫长……
“夜哥一提起你，他的眼中是我从不曾见过的温柔和思念，”白芊芊的表情满是忧伤，“他每天除了泡药就是吃药，不然就是昏昏睡睡，不然就是忍受钻心蚀骨的疼，还有……无时无刻的担心你回来找不到他……”
“说实话，我看着他这样，我既希望你能回来，可又……”白芊芊一顿，抿抿嘴，“可又非常怨你，怨你让夜哥如此等待。”
令狐离没说什么，转眼看着白芊芊已经红了的眼眶，这姑娘……
“你知道夜哥这一百多年过的有……有多难多痛嘛，”白芊芊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我不甘心，是我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