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都比她大，以后别叫狐姥姥了，”黑丫白了小羽一眼，将她拉到令狐离跟前，“她是小鹿啊，墨岭山上的那只小鹿妖，记得吧？”
“嗯，长这么大啦。”令狐离点点头。
“嘿嘿……”小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爷爷给我取了个名字，叫鹿卢羽。”
“可不是，她现在认了鹿爷做爷爷，还有那碧波湖里的几条鲤鱼，它们现在就在那湖里，还有……”
“马车来了，”鹿渊打断黑丫的话，将掉落在地的书收拾好，“小羽，把书都放到车里。”
“哦。”小羽急忙帮着鹿渊将书整好，搬到门外的马车上。
“小离，冥夜这些年都在大漠养伤，回来也是急匆匆的，”黑丫看了眼马车处，看见坐在上面的那个白衣姑娘，“你看那个马车上的姑娘，烛龙说她是白龙君主的女儿……”
顺着黑丫的目光，白芊芊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正好将目光看向这里，令狐离点点头，“我知道。”
黑丫撇撇嘴，凑近令狐离的耳边，“阿康说，在大漠的时候，都是她在白龙君主面前替冥夜说话，白龙君主才同意让冥夜留在大漠这么久的。”
“嗯。”令狐离看着白芊芊朝这边走来。
“而且……总之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