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郑华荣绝对不相信，难不成这个聂远真的有什么神力不成？
“老古！你来看看！”
古丰是玉石行当的专家，眼光和手艺自然是没得说，只是德行不怎么样。
当古丰摆着谱儿走到台前，盘算着自己这一遭能赚多少小费的时候，却是傻了眼。
“啊，这……这些都是完好无损的白玉啊！”
俗话说白玉无瑕，指的是它纯净通透的程度，可是古丰所说的白玉无瑕，却是没有丝毫人为的痕迹在里边。
九连环每一个都分开摆放在托盘里，而且完好无损。
就好似聂远真的是神仙，动用了某种法术把它从本体给摘了下来一样。
“不可能！”郑华荣咆哮着，古丰冷汗直流，细细的打眼，恨不得钻进那白玉环里，想要鸡蛋挑骨头，多少挑出来一些毛病点，好让郑华荣的尴尬得以化解。
十分钟，足足沉默了十分钟！
十分钟之后的古丰，冷汗直流，宛若衰神附体。
“大，郑老大！这玉……”
郑华荣没好气的看着古丰：“这玉怎么了！”
“这些玉都没有丝毫问题！”古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出口的，在脱口而出的那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