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狂鲨服软，给聂家公子让出一条路来。
不管出现哪种情况，都意味着有一方的人设要因此崩塌。
对于这些修炼者来说，人设可不仅仅只是他们外在表现出来的状态。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些他们自身可以维持的人设，其实就是他们追寻的一种道路。
是他们真心本意的体现，是他们修炼的基础，也是所追寻的道。
能够成为修炼者当中的强者脱颖而出，拥有这样的一种道，是必不可少的。
如果将来他们想要突破到更高的层次，就需要贯彻自己的道，将自己的精神意志，全身上下，乃至一切联系，都统一起来。
最终在气势攀升到巅峰之时，冲破关隘，踏入到大乘境界之中。
这，便是修炼者成就大乘的方法。
而且有人推测，要想再更上一层楼，超脱凡俗，踏入仙境，恐怕也需要遵循这样的方式才行。
当然，这只是猜测而已，毕竟从古至今，修炼者当中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成仙。
因此，无论如何，狂鲨，是不会退的。
聂修，自然更不可能推让，这和道的关系倒不是很多，主要是因为他习惯了。
“小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