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只沾了椅子边缘,这是随时能站起来向石裕杰敬酒布菜的姿势,石裕杰看着眼神一闪,没说什么,嘴角噙起一抹笑容。
那烽把这当成是石少高兴的表现,态度愈发恭敬了。
当石裕杰询问他是怎么做到的,让云诗玉他们那些外来人成功背上黑锅,那烽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当时所作所为复述了一遍。
“我当时想,若只是放火,在那些火警漫山遍野巡逻的时候诡异着火,肯定会被他们察觉异样。
正巧,我看到那些人像是从外面来的在山林里找什么人,我就顺势跟在他们后面,他们走到哪里我把火放到哪里,在他们向火警辩解的时候,我把装有汽油的矿泉水瓶塞进了其中一人的背包里,瓶子上并没遗留我的指纹,即便拿去检验,警察也断然想不到有别人碰过……”
“那烽啊,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会办事的。”石裕杰笑着说,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那烽沉浸在被褒奖的喜悦中,也压根没留意到石裕杰的眼神。
那烽赧然道,“石少谬赞了,我一直没机会为石少您做事,这次破天荒得到机会,当然要为您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哈哈,说的好。”石裕杰说着,给那烽倒了一杯白酒。
“这杯酒我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