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古时候的玄脉问诊其实也相差无几了。只不过,他见刚才出去那年青的大夫,明显只是个靠着仪器诊病,开药的西医。郝荆风是个习武之人,对于医术他更相信中医国翠。
“要不咱找个中医来给你号号脉?”郝荆风本着负责的态度劝说道。
“不用麻烦。”李国霖咬着牙摇了摇头道:“一点小伤,吃两片药就好了。是你嫂子大惊小怪,非得惊动大夫。”李国霖指着床头那一堆冰冷的机器道:“这不刚刚大夫弄来了这么些东西,搞那么大阵仗,结果屁都没查出来。还是吃两片药的事。”
李夫人嗔怪道:“当然得检查了才能放心。药吃了吗?”
“吃了,大夫说要过半过小时才有效,所以现在还有点痛。”李国霖也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伤势。他只好实话实说。
“没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搅你了。好好休息。”郝荆风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他起身告辞。
“好,”李国霖巴不得他赶紧走。自然不会留人。“念晴,你帮我送送荆风。”
“不用了,嫂子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吧。这路我熟得很。”郝荆风开着玩笑,挥了挥手就出去了。李夫人还是按照丈夫的意思,将其送到门口。两人又客套了两句,郝荆风就駆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