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妈怎么了?”易向涵怼他,原本是秾丽春色芙蓉脸,粉面红唇,最是美丽,此刻看着却像泼妇骂街。
顾郁笑起来,一把将关小梨拉到旁边,“算了算了,他能叫我一声舅舅我都要烧香拜佛了。”
站在一旁的一个年轻人突然转过头来,剑眉星眼,五官俊秀,有些诧异,“他是顾郁的亲戚?”
“嗯,”简桥含笑点点头,“他挺好玩的,说两句就不耐烦了,跟你当年差不多。”
“哎,”顾郁出声,从简桥背后绕过,站到他们中间,问道,“我的特产呢?”
“你再问?”舒牧凶巴巴地瞪他一眼。
“好凶啊,”顾郁啧啧两声,一把揽住了简桥,“怎么你也算我们的媒人吧,居然不送点儿礼吗?”
舒牧笑了,“也该你们送我吧?”
“二拜高堂——”
随着初阳这个不太像样的赞礼官一声喊,新人携手在一对墓碑前跪了下去,磕头跪拜。冷清轻声道:“师父,我们成婚了。您说得对,黑白其实也不错。无论如何,还是会有人闯进我的视野时,周身都是亮色。”
“师父,师娘,我是你们的向涵。师娘,还记得我吗?”易向涵也出了声,不觉已经哽咽,泪珠啪嗒落下来,给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