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
“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
厉风行并没有动弹一步。
“好,那我走。”
闻璐深吸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包,快走近厉风行的时候警告了一句,“如果你敢再碰我的话,我会报警。”
三年情分,早该断的彻底才对。
那些所谓分手以后还能当朋友的人,要么是还有余念,要么就是从未深爱过。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在闻璐手中关上。
落地窗上夕阳的余晖一点点的下落,最终消失不见。
厉风行扶着一旁的沙发扶手,缓缓坐下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情绪变得这么难以自控了?
往前推算,推算到生平第一次在合同谈判的时候走神,推算到第一次口误将一个重要的英文单词说错,引起合作方深深的诧异。
那个时间点距离闻璐跟他提离婚不久。
儿女情长的东西他自小没被灌输过,不懂也不想去懂,三年来对闻璐的关心是真的,但也只是他觉得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包容妻子,兼顾事业与家庭。
他自认自己都做到了,不是很难。
闻璐并不任性,所以日子过得顺利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