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一时语塞。
是啊,让他说什么呢?
说自己父亲当年其实没死,而是更名换姓跟别的女人在西港结了婚生了孩子重组了家庭,丢弃了整个嘉腾集团,丢弃了厉家,丢弃了他们母子?
还是说自己的父亲是个风流成性,不把女人当回事的男人?
不管怎么说,都不是能从他这个做儿子的人嘴里说得出口的话。
尽管理解,可闻璐心里就是不舒服,赌气道,“是,没什么可说的,那就不说了,我今晚睡徐甘房间。”
厉风行皱了一下眉,“那你记得吃药,早点休息。”
说完这话后,他便上楼去了。
听着上楼的脚步声,闻璐郁闷的不行,眼角余光瞥见茶几上放在碟子里剥好一颗水果糖,情绪才渐渐回落,慢慢的平静下来。
尽管闹着别扭,厉风行还是能记得她不爱吃药,每次吞一颗药都能在嗓子眼里咽很久,最后糖衣没了,只剩下满喉咙的苦涩,每次都要吃糖来缓解。
心里是暖的,可心结却还是没能打开。
闻璐原本以为一年多过去了,厉风行已经能做到什么事情都和自己有商有量,坦诚相待,可今天出了这件事,若不是林毅飞告诉她的话,还不知道厉风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