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用一个虚拟地址发送一份邮件到你婆婆的邮箱,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她,至于听不听就是她的事情了。”
“这样能行么?”
“璐姐,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段桑的话让闻璐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和厉风行结婚以来,经济方面都是各自独立,当年离过一次婚后,更是把财产分割的十分清晰,连嘉腾的股份都转让出去了,所以她现在对于嘉腾董事会的任何决议都没有发言权。
别说是她了,就是厉风行本人也从未忤逆过简华年的决定。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和段桑吃完饭,俩人在餐厅分开,闻璐直接叫了车回太平山别墅。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厉远知的事情,车开了一半了,才突然想起自己原本还要问段桑别的事情来着,也忘了。
厉远知的事情是个重磅炸弹,她觉得要是简华年知道这些的话,再怎么顾念旧情也不该执迷不悟下去了。
傍晚回到太平山别墅。
陆昭昭一个人在家里,闻璐到家的时候,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插花。
来开门的是个陌生面孔的女人,早上走的时候,闻璐还没见过,穿着灰色的工作服,一见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