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凡道:“记得我大学的时候,跟着江西的一个哥们回家,去的时候,正好是收割水稻的季节。因为都是山地,也没办法用收割机,都是人工用镰刀割稻。我年轻气盛,加之好奇,也跟着下了地。那哥们虽然常年上学,可也是割稻的好手,镰刀在他手里如有神助,蹭蹭蹭一陇稻子就割完了。就连他那看上去很是瘦弱的父母,割稻也非常快,而且,分工明确。父亲在前边割稻,母亲就跟在后边把割下来的稻子打成捆,运到地头上的脱粒机旁……”
说到这里,尚凡突然住了声。顾爽初初还没听出什么,他这么突兀地一停下,顾爽登时想到了什么,在寒风里吹得冰凉的脸蓦地热起来。这样的话,她根本没办法接,干脆就装傻保持沉默,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尚凡割草的嗤嗤声,单调又沉闷。
幸好,不多时小平台上的草就被割光了,尚凡就在清理出的地面上,用割下来的草拢了一堆小小的篝火。
“呵呵,这里太冷了,风有太大,不然来个野外烧烤也不错!”尚凡拨弄着火堆,让火焰旺起来,然后把手中的树枝交给顾爽,让她照顾着篝火,自己跑去山坡上又捡了些落在地上的干枯树枝回来,仅仅软草的火是不禁风的,树枝烧起来后,就不用时刻关注火焰被风吹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