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的伤口裹住。
然后,对上已经放柔了几分目光的母狼道:“我是你丈夫找来的,我想帮你,你不要反抗好吗?”
对着一头母狼说话,放在其他时候,恐怕连顾爽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此时,她如此做如此说,却似乎很自然的事。
也是,她连放血的事儿都做出来了,说句话也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那头野狼似乎也听懂了顾爽的话,竟彻底地放柔了目光,低低地鸣叫了一声,然后放松身体,趴在了干草上。
虽说稳住了母狼,但顾爽真的没有接过生,唯一一次进产房也是自己生宝宝……让她当接生婆,还是给狼接生……汗!
好在,顾爽并不是那种拘泥之人。
眼前的情况她也清楚,母狼能不能顺利生产,不仅仅关乎小狼崽,连母狼的性命也关系着呢!
不管面对的动物是什么种属,但做母亲的心却是想通的。求生的欲望也相同。
顾爽看了看母狼仍旧鼓着的肚子,暗叹这里的条件,消毒什么的自然是没办法了,好在,她记得藏民们习惯随身带着青稞酒的。于是,安抚了母狼一下,再次走出山洞。
山洞外,那头受伤的公狼仍旧和尚凡和郑卓然对峙着,牧民们和几只藏獒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