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难免会涉及之前的荒唐生活。亦或者说他身边那些人的荒唐生活。
虽然多多少少会有些尴尬,和难以启齿,但郑卓然既然放开心胸,彼此坦诚,郑卓然也就不再讳言。不过,一些太过的事情,他还是采取了一言带过的办法。
“你去年也见过我几个朋友,呃,或者也可以称为发小。我们从小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从玩泥巴,到分成不同的派别打仗,占山头,到后来在学校里,也是同进同退,同气连枝。或许是畏惧我们父辈的权势,也或许是我们那一伙真的有些刺头,反正,学校里从校长到学生,没有人敢惹我们。当然了,也没有人和我们过多的交往,我们这一伙人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顾爽听到这里,微微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她是好学生,从来与人为善,但也知道,一人难称万人心,就她那样与世无争,还不是仍旧有人嫉妒她的学习好,有人借着她出身农家,家庭清贫嘲笑打击她?想来,郑卓然那一些高干子弟,虽然有着种种的优越感,也颇受校方乃至教师的另眼看待,但或许也正是这种另眼看待,让他们更难融入普通人之中,真正地被那些家庭普通的同学所接受。
郑卓然看了看顾爽,见她安安静静地专心听着他说话,也就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