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了。不过,那个时候因为菜少,所以煎鱼之前都会用盐巴腌上一两天。虽然也很香,但不吃馒头……哦,那个时候是窝头,是没办法吃的。”
听顾爸爸提起过去,顾妈妈也跟着笑:“是啊,那个时候,每到麦收的时候,正好吃刀鱼。家里就烙上薄面饼,卷上一条刀鱼,即使割麦子很累,吃这么一顿饭,也觉得很满足了。”
老人们说古,年轻人也插不上话,顾爽就微笑着听着。
说说谈谈,一顿饭酒饱饭足之后,尚凡很感兴趣地询问:“小爽,你今年养了多少黄河刀鱼?”
顾爽微微一挑眉,略一沉吟道:“春季放养的大概有两三万尾。现在却不知道还剩了多少。不过,今年并不打算大规模出售,毕竟黄河刀鱼种鱼难见,所以我准备将今年的鱼作为亲鱼进行再次繁殖……嗯,明年这个时候,黄河刀鱼应该就能大批量上市了。到那时候,市民们就能够在超市里买到消失多年的黄河刀鱼了。”
尚凡眼中闪过一丝错愕,然后失笑道:“你的黄河刀鱼养殖成功后,不会是打算推向超市卖场吧?”
顾爽疑惑的点点头,“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尚凡笑着,又夹了一条干煎黄河刀鱼,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了咽下,这才抬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