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凌烟沉吟了片刻，道，“我其实是从北秦过来的，路经此地，发现北秦军将很多南慕的百姓给抓了起来供他们做苦力，于是我就想帮他们一把。”
“既如此，那烟姐姐你为何不直接将他们给解决？”聂锦瑶看了眼凌烟身上的装扮，蹙眉问道，“直接将人解决了多快多省事，干嘛还得装扮一番混进来？”
“因为我想打进他们的据点，并一举捣毁，解救更多的人。”不然刚刚她就不会让木兰忍了。
“不过现在嘛……”说着，凌烟又忍不住看向聂锦瑶，眸中满是自豪和欣慰，“有你这个巾帼不让须眉的瑶光女将在，解救那些被抓去奴役的百姓根本就不是问题。
锦瑶，你长大了，也实现了当初想要跟随父兄一块上战场成为一代女将的愿望，想来哥哥在天有灵也会很欣慰的。”
“烟姐姐，你……都知道大哥的事了？”提到已经战死的聂耀世，聂锦瑶的眼睛就忍不住酸涩了起来。
“嗯。”凌烟也颇不是滋味的点点头，低声道，“我都知道了，我只恨我知道的太迟，没能救上哥哥，也没能见上他最后一面。”
“世事无常，烟姐姐无需自责。”
聂锦瑶似有所感的道：“更何况，哥哥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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