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窗外看了看,没有野狼,拢了一堆干草在窗边,趴着睡了。
一夜无梦,决明趁着天还未亮,扛着两条狼赶回家中,解开门锁,把箭筒柴刀丢到墙角,回屋脱下沾着血迹的衣服,抬胳膊时牵动到伤口,决明忍不住呲牙。
“嘶——”
“还真疼。”决明一摸伤处,血又流下来了,沾了一手。
决明只觉得胳膊凉凉的,赶忙扎上干净的布止血,那边,岑父和弟弟已经起了,决明拿出随身带着的珠子,把沾了血的衣服胡乱塞到床下。
又拿了件干净上衣,到井边擦洗干净,换上衣服,装作没事人一样,开始在东厨做早饭。
黄米在古代名为黍,颜色发黄,岑父买的这种是糯质黄米,用来煮饭最合适不过。
黄米淘净放入锅内添了四碗水,决明将火升起,待锅里沸腾后,转为小火慢慢炖着。
院子里,早起的岑道年已打了两桶水,决明跑去帮忙把水桶里的水倒入厨房门口的水缸。
接着把黄米粥盛出,锅洗净加了少许油,锅底火烧旺,把切好的野菜丢进去翻炒几下,撒盐出锅。
“吃饭了!”决明把菜盛出来,放到院中的小方桌上。
岑道年招呼岑朝安洗脸刷牙,一同坐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