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封七八页的信,末了不忘“疑惑”地问一下为什么决明回信就写了几个字,是不是家里有事。
收到信的决明哭笑不得,哪是家里有事,是决明字丑,怕写太多暴露,所以不敢多写。
怕对方看着自己字丑,两人一个在天南一个在地北,谁都没有提及,却同时做起了一件事。
练字。
一来一去,栀子花开又败,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在决明床下藤筐堆满李修戎书信的时候,时间弹指一瞬,已悄悄溜过三年。
这三年里,中原地带一扫往日平稳,不是水灾,就是地震。
百姓议论纷纷,太后掌权触怒上苍的传言透过无数张嘴巴传到汴京。
远在比州阳县一个小村落里,天刚擦亮,一个身形颀长的少年早早起床,在院外打了一套拳后,气势汹汹地去正房拎起一个迷迷糊糊的小童起来洗脸刷牙。
这三年里,决明个头猛地蹿高了不少,决明自个量了一下,按照现代的计量单位,已经有一米七了,再长两年说不准会更高。
“哥,今天吃什么?”洗好脸后朝安便往厨房钻,探头探脑地看决明做饭。
“粥和菠菜。”决明邪恶一笑,在岑朝安的注视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