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妻子有孕,小花还小,干这些重活怎能受得了!?
石婶过了头三个月,能干些轻快的活,就石叔自己一个人坐在屋里,除了剥花生,就是剥玉米粒。
一个大男人让妻女去干活,自己坐在屋里,石叔着急的上火,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不然小花又要说腿养好比什么都重要,这点活她干着就是热热身。
院门笃笃响,打断石叔的思绪,岑道年的声音打外面传来,“老石——”
石小花忙放下手中铲子,去开院门。
两大一小,裹得严严实实地站在院外,岑道年拿着铲子往屋里走,边说:“你们屋顶的积雪也该铲铲了,不然会压坏屋顶。”
石叔放下手中剥到一半的花生,挣扎着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堂屋门口,院里的雪虽被清走,可东、西两厢房房顶上的积雪依旧很厚。
那厚度,足有两尺。
“夫子。”石叔满脸苦色,“要不是您,这个冬天我老石能不能过得去还不一定呢。”
“别这样说。”岑道年摆摆手,“都是邻居。”
余下的话没有说,决明搬来梯子架在西厢房,石婶忙去厨房做些暖身的汤,等他们忙完好喝上一口。
刚架好梯子,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