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资圈广受好评,甚至有胆大的人找岑道年,厚颜想要买一些吃,岑道年手里也没有黄桃坛,拿什么卖给他们?一圈人只能眼巴巴地等岑道年写信召唤他大儿子回京。
想想原来的宅子也就要拿回来了,岑道年磨了墨,揽着袖子,悬腕提笔,凑着油灯散发出来的暖黄灯光,在纸上写回信。
信件一来一去,六月都快要过完了,随着时间的流逝,气温也逐渐攀升。
决明发现,今年似乎有好几个月没有下雨了。
正值初夏,暑气逼人,连日干旱,溪断河枯,整个村子显得焦灼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位线一降再降,原先能过小船的河道,现在能见到河底的各类鱼虾。
这么少的水,抓鱼轻而易举。原先靠河的村民还高兴了一段时日,紧接着他们发现村子赖以生存的河水在慢慢减少。
大漠村也慌了一阵,好在河道里的水再少,村里的井水一点没降。
在这么一个闷热的天气里,林间小道闪过一道灰影,有一人背着把木弓,穿梭于树林之中,忽然,那人猛地立于原地,伸出右手捏出一根木箭,捻起弓弦,弓弦如满月,少年放手,“嗖”地一声,眨眼间,削尖的木剑扎入十步开外的灰兔腹中。
决明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