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面青年急得上火,岑朝安一边安慰他说“哥哥每年都要这样来一次,他能扛得住”,一边握着哥哥的手,期盼山神能保佑哥哥赶快醒来。
决明烧的昏昏沉沉地,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无边的沙漠干旱又燥热,他走了许久,走的唇干舌燥,走得不分昼夜。
沙漠一丝绿意都见不到,一滴水都没有,仿佛是一个大炉子一般,把扣在蒸笼里的人翻来覆去的煎熬。
这时候,一双手从天而降,挥一挥手,顿时,整个世界天翻地覆。
决明只感到一阵阵眩晕和颠簸。
很快,沙漠不见了,取代它的是带着凉意的无尽湖泊,决明把脸埋在湖水里,尽情地享受着湖水的凉意。
看着床上人紧蹙的眉头松开,沈言的手从他额头移开,对一边的黑面青年说:“好了。”
黑面青年拱手行礼,连声道谢,沈言虚扶一下,“岑先生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者,作为一名长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不好受。”
说着,沈言压低声音,黑面青年会意,两人走到门外,“……等好了再赶路吧。”
屋内的冰块缓缓散发着凉意。
决明浑睡了五六天,一天种甚少有时间清醒,到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