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决明不敢带他在外面久逛,将人引到休息待客的地方,端来从小酒厂拿出的酒,倒入酒盅里端给江锦年,“你看看。”
江锦年端着酒盅放鼻底闻闻,并不沾酒,忽然他抬起头说:“要不我找人题个字?”
“求之不得!”决明喜洋洋地说:“那我就不费神了,到时候直接找人刻匾就成了。”
江锦年点点头,把新酿好的酒带走,过了几天,果然托人带来了一张大字。
决明看了看,笔力遒劲,中规中矩地写了小酒厂的名字,下面还落了几个私印,决明看不出字的好坏,把字一对折,交给刻匾的匠人。
十天后,刻匾的匠人交货,对小酒厂推崇至极,差点没要刻匾和木材费用。
小酒厂挂上匾,悄无声息地开始营业,决明和王二狗每日在厂里巡视,无论是长工还是短工,若有不懂之处,直接询问老一批的厂工,再不懂问王二狗或是决明,他们都会悉心解答。
北风卷过树梢,带走最后一丝寒意,纸鸢伴着南风而起,河道中,停滞了一个冬天的河水纷纷解冻,鸭子扭着屁股,嘎嘎地往河里跳,在碎冰中穿梭。
暖日斜过窗棂,朱雀门外,护城河两岸垂柳树梢带着俏生生地翠意,城里人脱下厚重的裘皮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