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决定吧,”说着,他便只着了一个贴身的单衣出去了,并为她关上了门。管瑶清知道他的脾气,若是关系到别人的事,他很好说话,若是他自己的事,他就会很很坚定。
待霁华离开,管瑶清愣了好一会儿,才走到门口,轻轻拉开门,往外看了一下,才又转身回屋子里,看到一旁有霁华的湿衣裳还在滴水:还是先把霁华大哥的衣裳给烘干吧。他刚才出门,只着了一件单衣,万一他病了,就糟了。
心里想着,她便走了过去,把霁华的衣衫拿了起来走到火堆边用木棍撑起来了,晾在火堆边。虽然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很羞怯,手放在腰间的束带上,许久才轻轻解了开,脱下了身上的衣衫,但并未脱下自己的贴身衣物……或许是太累了,也或许是屋子里火烤得,很快,她便趴在桌上,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而正淋在雨中的霁华并没有去找避雨的地方,他方才在屋子里并没有找到可以裹腹的东西,带的干粮也不多了。船既是靠了岸,索性就在这岸边找些东西吃。
这个青黄不接的季节,除了野菜,野果子尚未挂果……眼前这不是条溪吗?可以抓鱼啊,忽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脱下自己身上的薄纱,就往溪边去了。溪水清澈,里面的水草清